这镜头时间不短,没有说一句话。
导演在监视器前举着对讲机没说话,他一直想喊“卡”
,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场表演结束得是时候。
通常“下……咳。”
徐以青清清嗓子,“下了。”
“你嗓子怎么了?”
陶函问。
“这边冷……有点冻到了。”
徐以青最后几个字说的很轻,他怕陶函听出来他嗓子的状态,准备挂电话,“太晚了,你赶紧睡吧。”
“……不是,你怎么了?”
陶函说,“你旁边有人吗?”
“嗯,白总在。”
徐以青说。
“哦……你让他听个电话?”
徐以青把电话给了白凡,白凡打了个招呼,拿着电话去角落了。
“他这人有点拗。”
陶函在电话里说,“有时候你不要太迁就他。”
“是有点。”
白凡说,“主要是这里有点冷,剧组保暖条件差,我会注意他一点。”
“谢谢。”
陶函咳嗽两声,“我觉得你都比我了解他,你多担待一点。
我摸不到他够不着他,也不知道他现在状况和想什么…咳咳…”
“你这咳嗽的,还是早点睡吧。”
白凡说,“你俩真是……心电感应吗?病都能病到一起去。”
“……”
陶函鼻音有点重,“那天晚上冻着了。”
“那天晚上我还没道个谢。”
白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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