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喝了酒,虽然崔馨悦喝得远没有周飞羽多,其实交通法规是允许驾驶者血液内酒精含量在一定浓度内上路的,大概是一瓶啤酒的酒精含量,但崔馨悦不太清楚自己喝的红酒酒精是否超标,所以还是一路小心翼翼地开到了家。
只是将车停进车库之后,他去另一边拉开车门想把周飞羽扶出来的时候,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到了车库墙上。
崔馨悦叫了一声,发觉脊背和后脑都被对方护着,一点都没撞在墙面上。
他柔顺地回应着周飞羽满含深情的舌吻,心里盛着满溢的幸福感。
——就算没有复杂的求婚仪式,他的伴侣体贴又浪漫。
两人吻得难解难分之际,崔馨悦感到自己被压着躺在跑车前盖上,高度几乎正好是周飞羽站着便可以达到的高度,裤子被迅速地褪下,周飞羽开始熟练地挑逗起他的欲望。
“我今天刚洗了车。”
周飞羽有些得意地宣布,“多有先见之明。”
……崔馨悦很想吐槽他这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但他却被周飞羽折腾得说不出话来。
即使被他顶弄得失神,崔馨悦仍然理智尚存的不敢做太过大幅度的动作,生怕划花了车的漆面,修起来贵。
酒后乱个性什么的,也是颇辛苦的事情。
美人香车刺激得平时装得衣冠楚楚的周飞羽发了疯,操的他比往常更狠,崔馨悦已经数不清楚这是去抓螃蟹吗终于,崔馨悦做出了决定,俯身去解周飞羽睡衣的扣子。
全棉的布料薄而软,细小的纽扣卡在扣眼里,让哆嗦着手的崔馨悦难以捕捉。
啊呀好气。
重重地叹了口气,崔馨悦还是强忍着没有直接上手撕下对方的衣服。
周飞羽本来就没有睡熟,被他这么一折腾早就醒了过来。
但是在不确定对方要做什么之前,他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着,并不想惊动跨在身上的人,像是守株待兔的农夫。
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一点点解开,他能听出崔馨悦的呼吸粗重,解扣子的手法慌乱,想必是正在酝酿些什么,又没有把握。
躺在那里强忍着不笑,对于周飞羽来说,也是挺辛苦的行为。
终于,上衣的所有扣子都被解开,崔馨悦才得以长长地松了口气。
——为什么同样的事情周飞羽做起来那么轻松,自己干就这么费劲?然后,下一步该干什么了?崔馨悦努力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应该给他翻个身,可又怕吵醒他自己压不住他。
进退两难之际,敞着衣服一直被他晾在床上的周飞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崔馨悦满脑子都是两个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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