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李佳莞要在家里办生日派对,气球彩带、美酒佳肴、多层蛋糕,一样不能少。
黄鹦作为寿星之一,兴致不高,配合度倒是很高,早早起床,连身边枕头上的塌陷都还没蓬起,更衣间里有动静,她速即掀被下床。
面朝衣柜的男人只穿家居裤,身材挺拔,给她侧脸的轮廓,饱满的额头,高高的鼻梁。
长久以来她的痴心惦念,这几天里都唾手可得,真像个囫囵的美梦。
只是没有做爱,她经期来了。
黄鹦上前抱住他精实的腰背,隔着丝滑绸缎挤压住自己的胸脯,她咕哝着,“……好困。”
陈宗月撇过头,捏了捏她的手臂,“谁让你早起?”
“李佳莞!”
男人早晨略带沙哑的嗓音,迷惑她立刻供出罪魁祸首,“她说今早一起布置生日party呀。”
陈宗月疑惑且笑,“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要好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黄鹦梦如初醒的松开他,“也对,我去睡觉了。”
陈宗月走前上床与她吻别没多久,有人就运用自己娇横的敲门方式,霸道的唤醒她。
黄鹦捂着耳朵蹬腿,最后无可奈何地坐起来,翻了个大白眼。
一开门,她就被扔了一头金碎片,李佳莞脸上是甜到腻人的笑容,说着,“happybirthday!”
请把处处针对她的李佳莞还来,再把这个‘友善’的李佳莞杀死。
昨夜大雨倾盆,今晨已然转晴,七月二十日,宜,会亲友。
破天荒,黄鹦穿了一件浅蓝衬衣,一条紧身牛仔裤,原因是李佳莞要穿国外某名牌定制的纱裙,她坚持得有一个人让步,不能相互抢风头。
大概是一早被她折腾的,黄鹦压根没打算反抗。
上午十点左右,江艳啃着冰棍,应邀进门,没等参观豪宅府邸,见到黄鹦一身打扮,‘嚯’地惊讶一声,回头瞧瞧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陈家的门厅就够富丽堂皇,走廊还连着后面两栋楼,江艳眼花缭乱‘游历’一圈,冰棍也啃干净,两人又到气球填满天顶的客厅坐着。
佣人来来往往,不忘给茶几添上瓜果零嘴,也有几个高壮男士走过。
江艳接过她剥好的橘子瓣,又推推她,“哪个是陈先生?”
“没回来呢。”
黄鹦撕着橘子皮,兴味索然的说,“一群小年轻搞派对,他就不跟着瞎掺和了。”
江艳把橘子塞满了嘴,含糊说着,“这语气,好像不是你过生日一样。”
黄鹦笑了下,眼睛朝客厅的屏风处一瞥,“还真不是我,是她……”
一袭高级定制刺绣纱裙飘了进来,李佳莞已经化好了浓艳俏丽的妆,下巴一贯的昂扬,33 也巧得很,骤雨毫无征兆而至,掺杂着众人哗然,她们扭着身子趴在沙发上,江艳惊愕指着花园里的地毯凉椅和圆桌,佣人倾巢出去营救,钱丞从外面进来了。
最先注意到来人的居然是高子谦,他叫了黄鹦一声,从裤兜里又掏出个小首饰盒,递到她眼前,说着,“还有这个,小楼给你的,今天她上班没空过来。”
有些日子没了解他和曲小楼的进展,品品这话,好像他们如今关系挺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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