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仿佛已经失语,眼中崩落泪意,转瞬间已涕泗横流,口水都淌了满下巴。
“这个箱子不错吧,从来没有没运过死人,相信你也不会是已经过了十二点,时湛阳吹头发的时候就有点犯困,可刚一进卧室他就来了精神,脑袋也胀胀的。
只见邱十里还没睡,一副雪白的身子,懒洋洋地横陈在那张床上,小小地扭动,至于什么聊胜于无的睡袍、起了皱的床被,都是洁净的白,却也都被他衬得灰败。
时湛阳没有出声,又走近了些,脚步静静沉入羊毛地毯,在床边站定,眼下邱十里一手抓着枕头一角,一手搭在胯下,双腿还是稍稍打开着,膝盖碰在一起,小腿呈八字形,大腿则夹着手腕,里面抠挖出暧昧的声响,被衣摆和手背挡着,看不真切。
他就这么把脸埋在时湛阳的睡衣里,脖子连着胸口红了一片,全都清清楚楚地露出来。
喘息之间,他还低声叫着哥哥,似乎是极其陶醉的。
又咕滋咕滋地搅了两下,往手里添润滑啫喱的当儿,邱十里才朦朦胧胧地把脸扭过来,正对上时湛阳着火似的目光。
邱十里瞪大眼睛怔了一下,羞得立刻夹紧双腿背对着大哥侧躺,手指上和屁股里的湿滑也顾不上了,他徒劳地扯着那件毛巾似的睡袍,想裹紧自己。
时湛阳麻利儿脱了内裤上床,凑过去搂人,邱十里居然还躲,小动物似的胡乱地拱,想要溜到床沿去。
然而,入了虎窟,老虎都已经回来了,羊羔哪有再逃的道理?更何况这还是头会摊开自己把软肚皮给大老虎看的笨蛋小羊。
时湛阳立刻扳着腰杆把他捉回来,不容反抗地箍在身前,半软的性`器压上那条滑溜溜的股缝,开始一下一下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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