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玦一直都有点孤僻,这个词儿用的也有点严重,就是除了江豆豆他也没和谁玩的很好,没谁有义务热脸贴着冷屁股,顾临玦前一任同桌看他脸上表情冷冷的,往那一坐跟个教导主任一样,莫名其妙的有点怕他。
顾临玦其实挺想说你找我说话我会理你,我会和你玩,但是看他和别人玩的也挺好的,他就没打扰人家。
社交是一门学问,没天赋就是没天赋,有时候得有师父带着才能入门。
江豆豆想带着他玩,但是他不想混在女生堆里,然后季浔就出现了,打破了一个无形的玻璃,周遭的真空涌入了空气,喧哗出现了。
季浔和人玩,提他两句,顾临玦也会回答,然后前后桌也会和他说上两句话,开两个玩笑。
也许不是烦季浔,就是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玩,突然有人咋咋呼呼在身边,又珍惜又怕他也被吓跑了。
索性就“恃宠而骄”
,看看——你什么时候也跑了呢?顾临玦在那儿愣神,就差把前面十几年的岁月都检讨一遍以达到人格的升华和自我反省。
两只手伸过来,两个食指抵在他嘴角,往上一提,成了一个夸张的笑容。
这是季浔好不容易熬了一下午,最后一节数学课,临近结尾大部分人已经蠢蠢欲动了。
数学老师姚石,讲到一半突然静音,手里的大三角尺往讲台一放,一米九的大高个儿往那儿一站,剃了个寸头,小眼睛、八字胡,很有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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