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临玦定定地盯着季浔,点点头,努力扯出一丝微笑,说:“好啊,见见呗。”
“嗯,见见。”
家长会那天关于年少轻狂,关于少年心动都被骄阳烤化,融在了水泥地里,季浔再也没提起陆禾梨的事,放假的顾临玦:“你瞎吗?没吃过冰?”
屏幕里季浔的脸不断靠近,顾临玦下意识就往后退。
“你往后退什么啊?”
“你干嘛靠这么近?”
季浔笑了,说:“看你嘴唇怎么这么红。”
顾临玦抿起唇,不给季浔看,然后翻转镜头,视频里的画面一转变成了碗里的沙冰,冰层中间有一点果冻小蛋糕,还挺好吃,他就专挑中间舀,现在冰山上下分离,中间细细弱弱的一点冰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山顶。
顾临玦说,“吃了很多冰,冻得要命,嘴能不红吗。”
季浔忍俊不禁,“你吃东西还挺别致的,这样不会塌吗?”
他冷酷无情且非常自信,“不会,我吃的时候控制”
话还没说完冰山塌了,他山塌了。
“季、浔。”
季浔摆摆手,拿手机的另一只手伸长,自己远离了镜头,眼神飘忽,“怪谁呢,我看江豆豆人家就是从顶吃,你非拦腰凿出个山洞,对不对?”
因为镜头拉远了,视野更加开阔,但是周围相对昏暗,他头顶应该有一个小夜灯,从顾临玦的角度只能大概看出他穿了薄薄的浅灰色睡衣,靠在床头,空调被随意地搭在身上。
就这么看着,感觉不出这个男孩到了别国,和自己隔着十万八千里。
顾临玦瘪瘪嘴,把镜头转回来,回答道:“对,怪我自己呗。
两点多了你不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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