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微泛黑的时候,两个人回到了民宿。
空气中余热完全散去,无风,但就是莫名凉爽,玩儿水玩儿了一下午,身上都被沾染上了湖水的腥咸味儿,用沐浴露好好的洗浴了一番才让整个人都变的香香的。
这天晚上两个人都非常老实,没有再进行多余的事情,偷食爱情的禁果虽然美好,但也存在着风险,比如怀孕,于是李宝娜还是跟金叹分床睡了。
首尔还是一如既往,繁华而具有现代感,人来人往间透着几分冷漠感。
司机大叔把李宝娜直接送到了李家别墅。
这个时候正巧是晚上六点中了,李父李母都在家,李宝娜一看到父母便高兴的扑过去。
李父笑着摸了一下李宝娜的发顶,就看到了她身后跟着进来的金叹。
金叹礼貌问好,“伯父伯母好,我来送宝娜。”
一想起在釜山的时候把人家女儿给欺负了,金叹心里泛起微妙的尴尬和心虚,装作平常温和的样子。
李父含笑点了点头,颇为满意的样子,招了招手,“叹啊,留下吃饭吧,正好这也该吃饭了。”
李宝娜闻言扭头朝金叹点了点头,也让他留下来,金叹稍微想了一瞬,也就同意了。
餐桌山,李父与金叹相谈甚欢,话题也无不是关于订婚的相关事宜。
傍晚金叹并没有留下多于李宝娜相处,似乎是他的父亲金会长打来了电话,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金叹匆匆的就回去了。
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金家主宅的书房灯还亮着,金叹敲开门进去的时候,金会长还在低头翻阅着一些文件。
金叹看了一眼金会长,顺手将门轻轻带上,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明面上的关心还是要顾全:“爸,您生病了就早些休息。”
金会长没有抬头,而是低着头又翻过了一页,颇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不看怎么行,你哥他还是有些…”
话点到为止,金会长适时停住了话头。
金叹心却是一沉,他自然瞬间就懂了金会长话中隐藏着的含义。
作为公司最高领导人,他嫌弃自己的大儿子的能力不够手段稚嫩,又会怀有哪些深意呢。
是在暗示他这个庶子有机会上位,引诱他与大儿子竞争吗?金叹沉默了几秒。
虽说这个行为在外人看来就是一支诱人的橄榄,可是对于金叹来说这枝橄榄是有毒的,是需要仔细思量抉择的。
一来他只不过是一个快满十八周岁的高中生,能力是否会被肯定不说,经验肯定是没有了,说不定一招不甚就会跌入深渊;另一方面,只为庶子的他,在公司将会何处立足,想与已经经营公司五年势力盘根接错的金元相比较,是没有胜算的。
那金会长的最终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金叹看了一眼依旧低着头的金会长,他的头发有一些都灰白了,人还是精神抖擞干劲儿十足,依旧想要稳坐掌权人的位置,可这又怎么可能呢,后辈会越来越优秀的,他迟早要让位。
想让他成为压制愈发优秀想要□□的哥哥的冤魂吗? 金叹面色如常,不露一丝痕迹,只是表现出一丝迟疑和顾虑,他停顿了一下,开口说道,“爸是不止一个儿子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尽我所能去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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