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球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锦袍和发冠滚得稀烂,不是别人,正是王家老爷,银霜月这个身份的亲爹爹,王全。
银霜月虚弱地转头看去,这“父女”
两人“小姐,不可啊……”
贴身伺候银霜月的奴婢面冷心更冷,银霜月试图在她身上下功夫但是她态度恭敬温和,却对她关于银冬的问话三缄其口,银霜月又尝试吓唬也没用,实在是无任何办法了。
银霜月闹腾了一个月左右,尝试了各种办法都出不去之后,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她院子里面的人全都是随身携带,王家院子里面的人,没有一个近银霜月的身,不知道是被她身边的人交代了还是被王家老爷交代了,躲着银霜月都像是躲瘟神似的,恨不能看到影子就溜,实在溜不了的,就五体投地问什么都筛糠说话。
银霜月从来没被这么严密地看守过,她索性就不试图再出去了,而是留在府中,开始要求各种各样的美食华服,哪怕她的脸被易容易得不堪入目,但她自己也不照镜子,穿得花红柳绿的,闪瞎的也不是自己的眼睛。
初秋已至,她现在的心绪如院子中还未曾黄透,就翩然落下的树叶,心中越是焦灼,面上越是冷静。
她消停了没几天之后,突然间嚷嚷着要出嫁,要让王家老爷给她安排亲事,还说自己的婚事,必然要自己出去相看,当然未婚女子不能与陌生男子见面,她只是远远相看,不上近前。
这要求把王家老爷生生愁得瘦了一圈,他这“女儿”
就是索命的阎王,上头说了,只要在一月内不让她与外人接触,两月内不让她从王家逃脱便可,剩下一应要求全部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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