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有可能是她。
是他,一次又一次的错过了。
他流着泪,却笑了,耳边仿若那夜,她在他耳边呢喃,苏祁。
声音温软,满是爱恋。
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很久,不知昼夜。
只有派去北淮的人日日回消息。
她死了的消息,从北淮传来的时候,他没哭,只是进了一趟宫。
后来,他便去了北淮,他知道她恨他,但他还是想将她带回去。
没想到李赐如此执着,不让带,更不让见。
李赐同他说了一句话:“既然她千方百计的想要逃离,又何必将她带回去呢?”
他看向李赐,李赐淡淡地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当初,是她让我娶她的。”
——南锦又下雪了。
雪下的很大,苏祁依旧穿着一身白,站在城墙上,看向北方。
摸着腰间的佩玉。
佩玉上的白鹤,俨然是御史丞的规制。
没有人知道,他为何总穿着一身白。
从从前到现在,他一直在缅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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