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和她玩一玩,她倒是挺认真的,这点还算是可爱吧。”
这是何思淼的声音,梁安听得出来。
一个不熟悉的声音,笑着催促道,“那你赶紧把她睡了,然后分享一下细节造福我们。”
另外一个人跟着说道,“刘宇同志,你这思想及其龌龊,不过我喜欢……”
听到这,梁安直接闯进门,一把攥住他的衣领,沉声道,“何思淼,把话说清楚。”
“梁安!”
何思淼毫不客气地挡开他的手,与他对视着说,“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你喜欢阮灵芝,所以我才要玩她,你也不是什么都能得到。”
梁安抿唇没有再废话,甩开手里的啤酒罐,一拳挥过去,揍在何思淼脸上。
霎时,旁边两人才反应过来,“喂!
你干什么!”
梁安在美国就不是一个乖乖读书的好学生,下手极重,何思淼往后退几步才站稳。
接着,何思淼的一句话,让他豁然明白,发展成现在的局面,一半原因也在梁安自身上。
梁安刚入学的时候,看到何思淼就像见到亲人,几乎是扑上去给他一个拥抱。
别人自然会问起他是怎样与何思淼相识,梁安或许因为心无芥蒂,所以解释的一清二楚。
何思淼得益于梁安父亲的慈善事业,但在他自己看来,从小他就是梁以秋资助的一名家庭贫困儿童,少年时期常被邀请去美国,到梁安家里做客,合几张影给梁以秋的公益事业做新闻。
这些事何思淼视为耻辱,他从未提起过,梁安这么一抖露,他身边的人明面上不说什么,暗里是可想而知的嘲笑,自然也不会有人高看他几分。
何思淼吐出一口带血丝的唾沫,轻蔑地笑一声,痛快的说了,“你爸也是虚伪到让人作呕,他看我们的眼里就写着低贱的穷人,老子给你们钱,还不快点跪下磕头来感谢我。”
梁安瞬间血气上涌,胳膊被两个人架着,他一抬腿更是不客气,直接踹到何思淼腹部。
何思淼一个趔趄,头撞到固定床铺的钢板,这结结实实的一撞,他开始耳鸣晕眩,紧接着袭来的黑暗吞没意识。
救护车停在茫茫夜色中,地上的易拉罐流尽啤酒,原先的白沫也已经干涸。
诊断结果是脑震荡造成的暂时性昏迷,目前没有生命危险,等人清醒后需要留院观察,而何思淼的母亲不知道受谁的鼓吹,执意要起诉梁安故意伤害。
梁以秋得知这个消息,新欢(2) 何思淼一愣,抬眼看着她。
阮灵芝平静的与他对视,缓缓问道,“现在,再一次接近我,还是一样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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