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叹一口气,收紧胳膊将她搂在怀里。
阮灵芝挣脱不出他的怀抱,只好就保持这样接起电话,“小煦?”
梁安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一愣,让她钻到空子推开两人身体的距离。
韩煦声音有些嘶哑,“我是想问你,离户田区最近的医院,除了峰大还有哪里。”
说完,他隐忍着咳嗽几声。
阮灵芝马上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韩煦清了清喉咙,说着,“我没事,就是有点感冒,这边挂号的人太多了。”
“你在峰大医院吗?”
阮灵芝没等他回答,就接着说,“我过去找你。”
- 坐在副驾座上,车窗外从一排排的梧桐树,逐渐换成错落有致的商店、大厦,在灯火辉煌中缓缓移动,在这安静的空气中,阮灵芝时不时转过头打量驾驶座的人,他没有表情的握着方向盘。
阮灵芝咬一下嘴唇,“你突然这么沉默,我不太习惯。”
梁安目不斜视的说着,“我在想,你很善良啊。”
阮灵芝脑袋里拐个弯就明白他指的什么,随即解释道,“因为韩煦就像我弟弟,不可能不管他。”
梁安‘嗯’一声,“你很善良。”
阮灵芝无奈的笑着,“你已经说钢琴(1) 得知小纨绔开party,安熹微自告奋勇的参加,但是当晚,阮灵芝提前离开,且梁安一副理所应当的姿态跟着她走,恍如这次聚餐的主角不是他。
阮灵芝离开前在她耳边简单的交代一句,安熹微听后却走神片刻,因为只要是从阮灵芝口中听到韩煦的名字,她总能记起一件事。
那时正值炎夏,诗经中写道七月流火,指的是天气在这个月份开始转凉,可新闻联播都在说着,今夏各地气温飙升似火炉。
安熹微上午去补习班回来,在家吃过午饭,随后习惯成自然地拿上两本作业去韩煦家。
午睡时分,韩叔叔的诊所还有两个老人家在瞧病,他专注听血压器时,抽空看一眼安熹微,“他们在房间里。”
安熹微走到房门前,手搭上门把,下一步的动作却停止了。
日光成条状的印照在脸上,她的眼瞳不自觉地放大,窗外照进的光朦朦胧胧,像雾气在弥漫,阮灵芝趴在桌上打瞌睡,而韩煦正缓缓低下头,轻轻地亲吻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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