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进宣政殿,皇帝就怒道:“我听闻齐儿你小小年纪竟然不学好,放肆!
大殿之上,竟然还公然握住一个男子的手,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百里渊和宇文齐跪在地上,握住的手悄悄分开,偷偷看了眼慧妃,慧妃也是一脸颓败的模样,旁边的八皇子母妃得意的看着他们。
宇文齐知道这次他母妃也救不了自己,抬头看着自己的父皇,宇文齐磕头道:“父皇,饶了渊,我求您了。”
“哼,这太子之位和一个男人,你选哪个?来人,将红鸠拿过来。
如果是太子之位,你就让你的伴读将这红鸠喝下,如果不喝,朕就把你贬为庶民,逐出昫照!”
百里渊震惊的看着皇帝,他早就知道皇帝不满百里家独大很久了,如今这番,不过是想打击百里家罢了。
他不在乎皇帝要对付自己,他在乎的是宇文齐会怎么做。
宇文齐慢慢朝百里渊走去,百里渊看到了他的深情,然后宇文齐拉着百里渊的手朝殿外走去。
“齐儿!
你就忍心看着母妃独自一人在这深宫老死吗没有了你,娘该怎么活!
?你告诉我,娘该怎么活!
?”
慧妃的声音凄惨无比,那时的她一脸灰白,跌坐在地上,摔了发簪,神色凄凉的看着宇文齐。
宇文齐顿住了,是啊,他不该那么自私,他还有自己的母妃,他离开了,他的母妃恐怕连善终都不能得到吧。
“渊,我我”
宇文齐不知道他该说点什么,此刻他终究是要负了百里渊的。
“不必说,我懂。”
百里渊低着头道。
皇帝已经知道他们的选择了,挥手让人将药端到百里渊眼前。
百里渊再次看了眼宇文齐,拿起红鸠就喝了。
红鸠喝下,不会痛苦,只会让你在睡梦中慢慢死去。
看着百里渊倒下,宇文齐经历了人生中 几天后,宇文齐的状况稳定了很多,大多数时候他喜欢抱着他大婚时百里渊送的礼物坐在床上发呆,有时嘴上还会念叨一些话,但是总算不拿剑乱砍人了。
慧妃心疼不过这样的儿子,询问了太医为什么会这样,太医说是因为太子自己不愿醒,不是病,只要他自己想开了,很快就会好。
拿着自己亲手做的羹汤,慧妃推开门道:“齐儿,吃点吧。”
宇文齐仍旧没有反应,慧妃实在是受不住了,大怒道:“你既然已经想起来,为什么还是这么没有出息。
五年前你要靠百里渊护着你,五年后你还是护不了他,这些年的帝王之术你真是白学了,早知你如此不当事,我也就不做那份恶人了!”
这番话似是说醒了宇文齐,再次抬头时眼神已有了些神采,“我想知道你那时说的是不是真的,纵然是八皇子的母妃将我与渊的事告诉的父皇,在宣政殿之时,你的可怜是不是都是装的?整件事都是你在推波助澜,既让八皇子的母妃当了恶人,而你却不费吹灰之力的分开了我和渊,同时你还用渊的命得到了百里家的援助,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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