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
望月听了笑的东倒西歪:“春花姑娘真是好品味。”
笨蛋阿贞做的也太明显了,春花一边在心里抱怨,一边输人不输阵:“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是望月姐姐见的人少。”
“我见的人少?”
望月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又是一阵笑。
“姐姐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望月停下笑把手里的书册举到眼前,闲闲的回道:“这樊县女牢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听口音望月姐姐不像本地人。”
春花收拾好衣裳略带好奇的问。
望月却没了说话的兴致,两眼只盯著书随口‘嗯’了一声。
春花也不强求,转回自己床位打开剩下包袱,但里边的东西却让她闹了个大红脸,阿贞怎么这样啊!
散开的被褥床单,让春花脸越来越红都是周清贞的!
羞恼了一会,又想起不能让望月看出端倪,连忙手快脚快的给自己铺起来。
家里的炕大,褥子双折铺起来刚好。
春花刚躺下挨到枕头发现不对,连忙起身悉悉索索从里边摸出一张纸,上边是周清贞的字:姐姐,让我的味道陪你安眠,就如让你安眠在我的怀里,我也在姐姐的被子里……夜夜同你共眠,想你。
春花脸红到爆,把那张纸团吧团吧狠狠捏在手心里,却忍不下心扔出去,半晌又悉悉索索在床上抹平塞回枕头里。
鼻端萦绕的是阿贞的气味,耳畔是阿贞的……情书,春花悄悄羞红脸,却被这无处可逃的气味逼得没法子,索性拉起被子蒙头藏起来。
虽然背着身,可春花的动静怎么能瞒过望月,她放下书册对着春花的背影,泛起一点嘲讽怜悯的轻笑,吹熄蜡烛躺下。
一点点细微的叹息飘散在黑夜里:又是一个傻姑娘,能高兴且高兴吧。
被子里周清贞的味道更加浓郁,让春花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淡淡的松柏味,陌生是因为春花才发现里边夹杂着不同以往的……男人的气息。
‘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了’梦里的少年讲解完轻轻吻了少女一下,少女却被吓一跳狠狠推开少年,少年连退几步‘砰’的撞到墙上。
少女怒气冲冲走过去,一把揪住少年的耳朵‘我是你姐姐,我有婚约呢!
’少女的靠近让少年忘记后背的疼痛,他眉眼里都是柔柔的笑意‘婚约解除了,你是我一辈子姐姐,也是我一辈子妻子。
’少女被柔情蛊惑,被少年誓言懵住,呆呆不动。
‘姐姐……疼——’少年乖巧的撒娇。
‘哪里疼,耳朵、后背?’少女连忙松开手到处检查,却被少年稳稳抱在怀里。
‘姐姐,我喜欢你……’耳边热热的鼻息,让少女两个人眼看情形不好,老夫人抬头看周清贞希望他能圆场,可周清贞一副恭敬受教的样子垂头侍立。
到底还是周怀宗出来说了两句场面话,周清远跟着捧场才算含混过去,勉勉强强送两个人上了马车。
离开樊县时,周清贞打开窗帘,痴痴望着樊县县衙的方向,直到脖子酸痛看不清楚。
他坐回座位按了按怀里的红豆耳坠,轻轻合上眼:姐姐,等我回来,等我让你诰命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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