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敬文心里无数次后悔的事情,早知道周清贞如此好命,当年就应该带走他。
“至于我这儿子”
黄氏走到周清玉身边面带满意笑容,这儿子出去几年长的不错,比周府两个老爷都强。
她含笑拂去周清玉肩头不存在的灰尘:“这孩子打小是个皮的,喜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倒让舅老爷见笑。”
真把自个当聪明人,别人都是傻子?黄氏心里冷笑。
谁是人,谁是鬼?白敬文心里怒怨,却只能双手背后身姿挺拔的站着,他是有身份的人不和女子一般见识。
白敬文不好和女子斗嘴,李云芳立刻站出来:“哎呦,亲家嫂子这话说的,你家儿子没分寸你倒护着?这要搁我们白府,早拉下去一顿板子。”
早在周清玉和白敬文对上的时候,周清贞就悄悄扯扯春花衣袖,不引人瞩目的站到角落。
这会儿大堂里,白家两口子和周府两兄弟一夫人怼起来,周清贞拉着春花悄悄走了。
周清玉瞥了一眼走出去的小两口,回过头看屋里针锋相对只觉得讽刺。
周白两家没吵很久发现正主不在,也就偃旗息鼓彼此甩袖子各回各屋。
周怀宗对春花十分不满:“娶这样一个野蛮粗俗不识礼数的女子,实在是周门不幸。”
“可是没有她,就没有三弟的探花郎;没有她,就没有周家那座探花及周怀宗进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开门见山:“二弟,为兄觉得你不要跟我们回去,还是留在京城的好。”
“为什么?”
周怀婴脸色变得难看。
自从老夫人和大房决定让二房净身出户,周怀宗就收回周怀婴手上分管的田地店铺,就怕他从中捞好处,难不成老夫人没死就想把他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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