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成,您多赢点。”
简母在楼上打麻将,简然陪着他爸在楼下撸狗看球。
简父突然问:“你今天是去任家过的节?”
“对啊。”
“他们对你怎么样?”
简然实话实说:“挺好的,叔叔还硬要认我做干儿子。”
简父深有体会,“对对对,我睡觉经过简直男接二连三的洗礼,任青临发现自己内心没有丝毫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习惯真可怕。
两人把一堆零食吃的七七八八,最后任青临开了一个月饼,掰成两半,和简然一人一半。
简然嘴上嫌弃着月饼太甜,但还是把他那半个吃了。
临走之前,简然问任青临:“明天你要做什么。”
任青临说:“在酒店玩手机,看电视。”
“要不要来我家?”
任青临微讶,“叔叔阿姨……”
“他们要去澳门潇洒。”
“学长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去?”
任青临眨眨眼睛,“是为了我吗?”
简然自然而然地回答:“当然啊。”
任青临胸口一窒。
“你是我带来的人,我没理由把你丢下。”
任青临轻咳一声,默默看着学长的侧颜。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是“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
简然仰起头,把最后一点啤酒喝完,“明天你等我消息,然后在酒店门口等我。”
简然把空罐子丢进离他两米远的垃圾桶里,“走了,晚安。”
前一天折腾到太晚,简然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
他的那对“忘崽”
父母早早地就走了,连冰箱都被送去宠物店寄养,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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