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郑仲至的声音具有诱惑力,还是时候到了心理活动开始屈服于生理反应,张湛渐渐由额头不适的发热变成全身燥热。
他一开始还有些惊慌,不懂隐秘的欢愉来自何处,可很快他连惊慌都顾不上了,心理与身体都蓦然失控、陌生、饱含渴望。
他难耐地喊:“郑先生……”
郑仲至扶住他的腰:“舒服了吗?”
舒服是舒服,只是,他是被包养的对象,可不该是以他舒服为主。
张湛开始后悔,还是该脸皮厚地问一问舒九郑仲至喜欢什么……什么样儿的,比如呻吟是要叫出口还是咬住、还是隐隐约约地溢出。
他尝试地——也是忍不住地——叫了几声,听到郑仲至的轻笑,猜这至少不逾矩,也就不再控制抑不住的声音。
ieback郑仲至帮张湛清洗完,先把他抱回了床上,自己再去冲洗。
张湛在床上坐着不舒服,就改成了跪着,手无意识抚着被换好的睡衣,等郑仲至回来。
房间一有动静他的脑袋就下意识跟着动静转,过了会儿床的另一边凹陷下去,他往凹陷处伸出手,郑仲至抱过他轻轻侧躺下,问:“很难受吗?”
难受是难免的,尤其没了性欲的刺激,不适感被放大太多。
但张湛知道,郑仲至已经很温柔,简直分不清谁在伺候谁。
他躺在郑仲至的怀里,嗓子恢复了些:“不难受,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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