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午饭时间,三人定了附近一家小龙坎吃火锅。
中午人少,居然还有包间。
滚烫的红油在铜锅里翻腾,申以棠夹着毛肚在锅里涮了几秒,放到沾碟里裹了层油,鲜辣脆滑。
李集听说了梁辰的事,唏嘘不已,“梁先生的小孩啊,才几岁就没了父母,好可怜。”
他从锅里捞了一片麻辣牛肉,放到碗里,“想不到薛正昌那么坑。”
“梁先生识人不清罢了。”
申以棠吃了一块毛肚,硬纸擦干嘴上的油:“我和他三年后离婚,他今年高二,明年高三毕业就送他出国读书。
新项目的收益完全能让他后半辈子无忧无虑了。”
“感觉你不像结婚,像是领养了小孩。
他又正处于青春期,调皮吗?”
李集调侃道,“调皮正好,你们可以玩爸爸教育孩子的游戏。”
“胡说八道!”
申以棠面色严肃,坐正了身体,“小孩很乖,就是要抽烟,有些骄纵。”
申以棠想起我是梁辰的监护人正是午休时候,学生都去吃饭了,整个教学楼静谧宁静。
高二老师的办公室里,梁辰站得笔直。
他眼角有明显的淤青,嘴角也有点破皮,衣领上有几滴血渍。
对面坐着两个男同学,两人衣服有点凌乱,其中一人眼睛微肿,一人坐在凳子上,捂着胸口喊痛。
两人的家长来了,其中一个红衣中年妇女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们家刘睿云平时很乖的,从来不会打架。
肯定是梁辰挑起的事端,这种没有父母的小孩,就是缺教养。”
另一个黄衣妇女在一旁附和:“就是,偷拿东西还不承认,下手还黑。
看看,两个孩子被他打成什么样了!”
梁辰眼神冷冰冰的,抿着嘴,语气异常坚定,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我、没、拿!”
说话的时候,扯着嘴角的伤口,有点抽痛,他皱了下眉,强忍着。
张老师还算公正,在一旁调解,也没说梁辰的错,询问事情缘由。
申以棠走到办公室门口,正好听到黄衣妇女吵着要带小孩验伤,“都是同学,出手这么重,你是流氓吗?”
“老师,这种学生,一定要记过,最好开除。”
红衣妇女越说越激动,上前攀扯。
“他就是二年一班的搅屎棍!”
梁辰被扯得踉跄,他祈求般看着老师。
老师叹了口气,看向他,说道:“梁辰,你如果拿了,就把东西还给刘瑞云吧。”
梁辰眼睛中泛着泪光。
他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将泪水强逼回去,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就会往外涌。
“梁辰充其量就是一根棍子,真是抱歉,搅到你们了!
我敢保证,他什么都没有拿!”
申以棠大步走进来,将梁辰护到身后,打掉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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