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眼下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像是欲盖弥彰。
有实力救走褚英的人,在长安城不少,但有动机救人的却寥寥可数,不巧的是秦绍就在其中。
还有今日马场之事,了解情况的人都能看到,左右护卫的是五城兵马司的将士,那原本负责城中畿卫的空缺就会由各个衙门补上,刑部,自然是个软柿子了。
不过只要劫囚的事情办得好,不留下证据,想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就看殿下的手下事情办得漂亮不漂亮了。
没错,事情太巧地发生在秦绍举办赛马这一日,任谁都会怀疑秦绍与此有关,皇帝也不例外。
但秦绍真的救人了吗?“现场的确没留下任何罪证,虽然有打斗痕迹,但看起来都是劫囚贼人与守卫的冲突,牢房中并没有什么异动,可见褚英是自愿跟着出狱的。”
容宿做出推论时,已经站在了煊赫的大殿上。
他居右,秦绍在左也开口辩解:“父皇明鉴,褚英此时下落不明,自然都是容大人动动嘴皮子就能说明。”
容宿不服挑眉:“那也得殿下愿意放人出来对峙才是。”
“放肆!”
秦绍怒喝:“容宿,你这是在说孤指使人闯入大牢,窝藏褚英吗?”
容宿不语,一脸“你不是知道吗”
的表情。
“信口雌黄!”
秦绍攥拳,竟撩袍跪倒:“请父皇为儿臣做主,逐此獠出朝!”
皇帝脸色阴沉,竟然久久不语。
秦绍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皇帝,难道陛下要为了一个小小容宿,当中驳她的面子?容宿也跪倒在地:“陛下,证据确凿,臣请旨搜查太子府捉拿褚英!”
“放肆!”
秦绍女儿容宿带兵冲进太子府,府兵有大半都是裕王留下的忠心之人,自然明刀明枪地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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