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宿看了看包扎好的手掌,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就听秦绍道“你是听到禁军来了的消息,就派人去挖陷阱提醒我了?”
“对,你这脾气,怎么可能带着禁军来还给我做点心。”
容宿笑笑,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有问题,只不过想知道对方的身份才会假装中毒。
“你怎么知道我会进来?我若是看了陷阱听了金瞳的提醒离开了,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也能应付得来,事实上,”
容宿抿嘴笑了笑“我听到你来的声音很高兴,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否则何必冒险?”
秦绍瞄了眼他的手掌,虽然很不仗义还是吐槽道“我其实……是担心你遇险会影响殿下大计。”
容宿不以为意“我就当你是在乎我,你也一定会在乎我的。”
“够了!”
秦绍忽然站起来,冥冥中的那种不好的预感让她心烦意乱,眼睛心狠秦绍一头扎进房里,不论玉成先生怎么叫人都不肯应声。
“殿下,容王那边连着派人来问,说是太子府中禁军腰牌丢失让容王府损失惨重,这事……”
玉成先生迟疑,这的确是太子府的失误,避无可避,容王要借故找麻烦他也推脱不得,但关键是得把殿下洗脱干净,不能让皇帝以为是太子办事不利啊。
“我查过了,能接近令牌的人只有……”
玉成又敲了两声门,“殿下虽然难以接受,但还是要在事情恶化前处理了才好。”
否则这块烂脓永远不会痊愈。
秦绍头痛得快炸开,浑浑噩噩拉开门,可叫玉成先生吓得魂魄出窍,匆匆挤进去“殿下这是做什么呢!”
她,还穿着听云的夜行衣,腰身纤细胸脯隆起,就算夜色浓重,也掩不住风华正茂。
秦绍反应过来缩进内室,玉成先生守在屏风外好生尴尬可又不能在秦绍换衣服的时候拉开门出去。
“我知道殿下舍不得县主,但这件事……”
“这件事跟宗遥无关。”
玉成先生愣住了“可府中能偷取腰牌的人只有……”
“先生信我就对了,”
秦绍把换下的夜行衣塞进柜子里,用水泼了把脸洗干净妆容,黑发披散,扯了件斗篷搭在肩上走出来“您去请他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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