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医生继续和醉鬼们纠结:&ldo;没有啊,而且你们刚还说他一直躲起来,没和人动手。
&rdo;周锦渊看了他们一眼,就带着小道士们去里头了,赵道长正平躺着,精神还算好,还有个弟子在旁边服侍。
&ldo;师兄还没睡?在这里会不会睡不好,不然带你去我们科室的床位吧。
&rdo;周锦渊问了一句,中医科病房还有空床,比急诊环境要好多了。
&ldo;不用了,要起来还怪不想动的。
这里纵然吵闹,我心静就够了。
&rdo;赵道长看到他们,问了几句今天法事的情况,听说一切顺利,舒了口气。
&ldo;幸好周师弟你在那儿啊,不然我们就有失信誉了。
而且开工要等到下一个吉日吉时,这得耽误主家多少事。
&rdo;赵道长心说幸好知道周锦渊记忆力惊人,换作别人他肯定是不放心的。
&ldo;也是巧了,合该今天搭把手。
&rdo;周锦渊和赵道长客气几句,就让小道士们都回去,包括之前陪床的弟子,他自己今晚索性留在这里相陪。
&ldo;我也没什么大事,休息就行了,有什么还可以叫护士,不用麻烦周师弟了。
&rdo;赵道长忙道,周锦渊都辛苦一天了,他不好意思让人再陪床,尤其这也没什么大事。
&ldo;还是自己人守着比较警醒,万一你要上个厕所,我又是学医的,这些小辈就让他们回去休息。
&rdo;周锦渊年纪不大长在辈上,屡次出手早就收服了小道士们,他们闻声,连道让赵道长好好休息,就听话地准备回去了。
赵道长看他态度坚决,不好意思地道:&ldo;又要麻烦师弟了,我看你是不是也睡在旁边。
&rdo;&ldo;都说了别客气。
我去倒些热水来。
&rdo;周锦渊拿了杯子往外走,顺便送那些小道士,他们还得上山。
周锦渊一出去,值班医生刚好要进来,和他差点撞上。
值班医生刚刚脱身,对周锦渊道:&ldo;大神,刚才都没问你,听说今天你义诊结束后当场做法,和乡下神棍battle了?&rdo;他的目光还在恭敬跟在周锦渊身后,步伐都不敢超过师叔的小道士们身上转悠。
这都是大神在他们门派里的马仔啊……&ldo;这也太离谱了,神棍都没现身。
&rdo;周锦渊一脸无语地看他,&ldo;喏,就是我那位师兄受伤,我顶替他主持了一个开光。
我说‐‐你们急诊怎么每次都在传谣的前线上,我早就想问了,到底怎么传的?谁带头的?&rdo;他对急诊很好奇,平时那么忙为什么还有空传谣,&ldo;是不是‐‐&rdo;&ldo;咦?是吗?我也不知道啊?&rdo;值班医生满脸无辜地傻笑了两声道,&ldo;不知道是谁说的……所以你不是battle是开光?&rdo;&ldo;唔,对了,跟你说我可是下班时间去帮忙的,你们没有跟谢主任乱讲什么吧?&rdo;周锦渊忽然警惕地道。
这会儿谢主任是不在院里,可别明天上班又揪着他教育了。
&ldo;没有没有!
&rdo;值班医生刚说完了,先前那醉鬼又在嚷了。
&ldo;医生‐‐医生你过来嘛‐‐&rdo;挺大一个小伙子,像鼻涕虫一样拧了几下身体,还撒娇一般喊起来。
值班医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还得往那边走。
方才那个喝多了的患者还拉着值班医生,&ldo;医生,我手为什么还动不了‐‐&rdo;值班医生颇有点焦头烂额之感,&ldo;刚刚都说了,你这个一天真的好不了,这是酒精中毒导致的桡神经损伤,你长期饮酒,哪有那么快好啊!
&rdo;&ldo;你,你胡说吧,喝酒,还手神经……损伤哈。
&rdo;患者揪住了白大褂。
值班就怕遇到喝了酒的患者,尤其这伙人一看还是打了架过来的,一顿胡搅蛮缠,前言不接后语。
值班医生没法和他发脾气,哭笑不得地把白大褂从他手里拽回来。
&ldo;我看看吧,酒精中毒性桡神经损伤?&rdo;周锦渊走过去,捏着那患者的手看了看,不止是手腕垂而不起,指关节都没法屈伸了。
&ldo;你谁?你抓我手干什么?&rdo;青年一说话,酒气又扑面而来,&ldo;只有医生可以抓我的手惹。
&rdo;&ldo;我也是医生,你不是想治手么。
&rdo;周锦渊按着他的脉,十分强硬地道,&ldo;坐好!
给你把脉!
&rdo;这一声喝斥,不但鼻涕虫一样的患者,连同他旁边坐着的几个同伴,竟都情不自禁地坐直了,好似被老师教育的小学生。
值班医生在心底暗暗佩服大神,喝多了的社会青年都敢教育……&ldo;我扎几针看看。
&rdo;周锦渊摸了一下,今天义诊用了很多针,但剩下的应该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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