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月浓都这样了,他要是还不咬着牙,对自己狠点心,机会就溜没影了:“那时候,我找了你很久,显然是没有找到的,所以我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哪怕不让我接近你,只要能看着你,看见你好好地生活,其他的也无所谓了。”
陆月浓垂了眼眸,这些话,他实则深有体会。
这么多年,他就是那个躲在远处的人,他是屏幕前千万束眼光里的一个,遥遥地看着江倚槐,看他逐渐成长,看他身披星光。
这种没意义的注视,或许无所谓存在。
而当年江倚槐脱口而出的愿望,可以是节目组的稿子,也可以是正能量的说辞,答案成千上万。
陆月浓怎么可能想得到,事实通向了最不可能的一种——这愿望是为了他而许下。
江倚槐放缓了语速,几乎一字一顿地说:“所以说,这句话的前提是——没有找到你。”
陆月浓抬起头,他看见江倚槐眨了眨眼,仿佛有光芒锁在那黑如漆墨的眼瞳里,一点点亮起,“人都是越得到越贪心的,如果找到就不一样了,现在,我要请你倒回去,参考冬来江倚槐自然是没理由不答应的,他要和陆月浓走很长的路,如果可以,最好是一辈子,那有些事情,说与不说,只是时间的问题。
更何况,他不愿见陆月浓为难,顺其自然就好。
一天,王治宇突然给江倚槐来了电话,说是被冬叔派来要他地址的。
江倚槐虽疑惑,但一听是冬叔,便爽快给了,也没多问。
王治宇一看,惊奇道:“哟呵,这是新家地址吗?”
“对,”
江倚槐说,“提起这个,大头你要不要回平城了,我新家搬了一段时间了,还没请你吃饭呢。”
王治宇笑得抱歉:“先欠着,先欠着,再过段时间,我和小栩在欧洲拍婚纱照呢!”
“得,”
江倚槐笑着问,“这是我请你吃饭,还是你请我吃狗粮啊?”
王治宇“变本加厉”
地说:“哈哈哈哈哈哈,不仅有狗粮,到时候还有喜酒,从平城吃回顺城,让你够本!”
江倚槐大手一挥地拒绝狗粮:“伴郎别找我!”
王治宇哪能放过他,心中算盘打得哗哗响:“别!
我还想让你帮我说服陆哥一起来当伴郎呢,你看再加上帆儿,咱就是当年的顺高f4!”
这可越扯越离谱了。
江倚槐赶紧给他刹住:“好了好了,等他回来我跟他说。”
“对哦,你俩现在住一块!”
王治宇后知后觉道,“真好,隔了这么多年还铁得跟亲兄弟似的!”
江倚槐很想就“亲兄弟”
一词纠正一番,但还未开口,王治宇又继续说:“我还记得高一刚开学那会,你坐陆哥边上,还一天到晚招惹陆哥,陆哥冷着脸,我们都以为他可嫌弃你了,真是没想到啊!”
“真的有很嫌弃我吗?”
江倚槐疑惑。
“是啊,”
王治宇回忆道,“你那会问我和帆儿说,觉得陆哥怎么样。
帆儿贼逗,说陆哥挺好的,就有时候太冷酷了,冷酷得就像压轴数学题似的。
我一寻思,还真是,看不懂,摸不透,连下手都够不着,往眼前一搁,就知道差距在那儿。
你又问:那你们觉得,我和陆哥关系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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