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沈砚星发现了隐溪的不对劲,她悄悄附在隐溪耳边,道:“皇后撑不了多久。”
回去后,隐溪关上门,问:“她这样你就会很开心吗?”
沈砚星点点头。
“等她死了,我就可以把那个让我恶心的大哥哥收拾了。
你刚刚也应该可以看出来,她宫里的宫女都是我的人,我已经吩咐她们,把药中的药材换一些,这样皇后虽然看着没有什么不同,身子却越来越空虚,长久下去,皇后必死无疑。”
隐溪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对皇后的恨,对皇位的渴望,眼前这个人既熟悉又陌生,明明是一张熟悉不过的脸,却有些陌生。
她从身后轻轻抱住沈砚星,问:“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经历了多少?”
沈砚星摇摇头。
隐溪真想把自己的浮溟剑给她,让她一剑了结自己。
但是把浮溟剑给她有什么用?当年把浮溟剑交给顾君迁,她还是死了。
她这么多年都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能早点找到她?让她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多苦。
她本该早点找到她,把她护在自己身后。
“对不起……”
“怎么又开始道歉了?你说说你,从去年你找到我到现在,你道歉了多少次了?”
“我没有早一些找到你。”
沈砚星笑了笑,道:“那是你没有找到我。
顾君迁,一百五十年前,南吴女将军,十二岁与其父征战,十五岁带兵,一家扶持太子,然太子被废,新皇登基,顾君迁自尽,年二十二岁,终身未嫁,新皇感念于顾君迁战功,厚待其家眷。”
她转身看着隐溪,问:“我说的可还对?”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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