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幼稚到不行的话题,兄弟俩这么一吵,又剑拔弩张了起来。
眼看着就又要动手了,突然慕容世松白眼一翻人一软就往后倒去。
慕容世柏大惊失色,赶紧伸手扯住大哥不让他撞到头,正纳闷着,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那人正是慕容炯,他走近慕容世松瞄了两眼,淡淡道:
“这小子,块头也忒大了,都放了三个人的量,这么久才见效。”
慕容世柏目瞪口呆,
“爹下的药?”
“唔,不然他盯着你难道要把那差事跟他和盘托出?”
慕容世柏忙跪下对着父亲磕了个头,
“儿子多谢父亲大人成全!”
慕容炯蹲下身子,对慕容世柏说,
“我这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咱们一家!
兰儿能不能再诞下皇子还是未知之数,单凭咱们一家的力量想要有所图谋根本是飞蛾扑火自寻灭亡。
这点儿道理,你大哥不懂,你爹还是能想明白的。”
他慢慢起身,“只是你小子可得记清楚了,任何人都比不上慕容一族延续下去的千秋大计,你可给我小心着点儿,别犯了糊涂在外头干出什么蠢事儿来。”
慕容世柏又重重磕下头去,
“儿子谨遵父亲大人教诲!”
慕容炯行至门口,望了望天边那弯残月,
“趁着夜色还未尽,赶紧动身吧,你大哥那里我会解释。”
慕容世松醒来之后,慕容世柏早就在路上了,慕容炯随便找了个理由混了过去。
慕容世松自己也因为脸上挂了彩,羞于见人,只好称了病,着实在家里窝了一段日子。
慕容世柏人是出了京城,可明面儿上是告了病,玄凌也为予泽另选了新的骑射教习。
此后便有不少流言蜚语说是被甄远道那一纸劾书给逼的,慕容将军年轻气盛的,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谁不会犯点儿错呢?何况那日慕容将军分明是在留欢阁的大厅给喝醉的,人家根本没有嫖!
反倒是某些人怎么早不遇晚不遇,偏偏就那个时候碰上了慕容将军呢?
这样的流言越传越广,最后完全走了型儿。
甄远道祖上八辈子的隐私都被翻了出来,什么甄远道之妻云氏时常夸口说自己长得像已经过世了的皇后娘娘的姐姐朱大小姐啦,什么甄远道那个当了咏熙郡王的姑姑也是个目下无尘的主儿啦,搞得甄远道不胜其烦,深恨那日不该闲得没事干去弹劾慕容世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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