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太好,就是聊聊天,你放心,我不会动手动脚的。”
话说着我还露出了一个亲切和蔼的微笑,笑着笑着,我就觉得刚才我一通的操作,怎么像个渣男,想着想着,就看着她确实坐下了。
所以说,朋友们,当时我十分聪明地觉察到了,防我跟防渣男是一个道理,这个姑娘的行为并不值得学习。
我在心里先是批评了她一番,她怎么能对别人没有由头的好意这么不防备,然后又默默赞扬了她一番,毕竟她跟我透露的信息当时着实有用。
对于我如此复杂的心理,闲暇的时候我还自己分析了一下,人果然是一边希望世界对自己讲道理,又一边希望别人能够对自己犯蠢的动物。
穿橘色裙子的小姑娘在我身旁坐下,我们进行了一次十分和谐的谈话,谈话的开头从一个十分普通的问句开始:“这位姑娘,不知道尊姓大名啊?”
她害羞又有些尴尬地回答:“若兰。”
若兰的耳根有些发红,我猜想是尊姓大名这种用法对她来说不是很熟悉,或者这种用法在这个世界里不常见,总之我认为人们总是被习惯宠坏,所以当遇到不熟悉的情况的时候就会被肾上腺激素出卖,就像若兰的耳朵一样。
“若兰。”
我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本着人际交往的基本法则,我先是会心地对她的名字进行了一番称赞,“好……听的名字啊。”
然后大胆开启了我的套话之旅,“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我怀着一种莫名的期待看着她,她用一种不知道正在认为我俩哪个是脑残的眼神看着我回答道:“不知道。”
答案令人失望,为了礼尚往来,难道我要主动告诉她我的名字吗?可是如果我是那种只有上一个世界的灵魂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的角色怎么办?虽然我认同灵魂是物质世界的副产物、灵魂没法单独存在的这个说法,但是那毕竟是我的原本世界观里的设定,穿越这个事情已经挑战了我的世界观,我不得不这样去想:科幻小说的想象一直引领着指向着预示着人类科技进步的方向,会不会穿越这种事情最近真的有了相关的技术呢?于是我放弃了向她透露我的信息的想法,只好再接再厉地套话道:“那,你猜呢?”
“啊?”
这次我分辨出了,我的新朋友若兰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一个脑残。
人为自己辩解仿佛是一种本能。
像我这样在曾经的世界以直抒胸臆出名的人也曾为了捍卫自己的面子,急中生智圆过很多谎。
成绩不好是因为没有努力,为了虚荣谎报价格,为了老板的表扬谎报时间,等等等等……人很脆弱,不喜欢丢脸,我格外脆弱,所以永远没有办法和一个精神分析派的心理治疗师和谐相处。
“啊,我是说,其实我知道一个检测智……”
这个世界有智商这个说法吗?“聪……”
我又怎么知道这里是不是约等于古代呢?“姑娘你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通过这几个问题,我能判断出你以后的运势如何。”
若兰很配合地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你会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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