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看着他的脸色,我下意识觉得青南的情况大事不妙。
他拉开了里衣的衣领,把左边的胸口露出来,我把头低下去,听着他说:“这一箭离心脏很近,我在军营里当场就昏迷了。
阿昌阔尔王把我带回了营里没有杀我是想着招降我。”
我抬起头,看着他胸上的伤口,眼前突然闪过了顾闻暄被一箭穿心的模样。
“我不告诉你,因为没有男儿想要喜欢之人看着他落魄丢脸的样子。”
“我跟荆州一直都有来往,因为这里是我的母家。
舅父写信问我要不要在雍州结个亲家拉拢势力,我就告诉他我在私宅里有个女人……因为雍州没有可用的势力。”
本来屡次隐瞒的事情突然买一赠一的跟我解释,我认为他别有居心。
更可怕的是,我自己有一个疯狂的想法,我突然觉得应该把这个也中了一箭的人当作活下来的顾闻暄对待。
“……我先出去了。”
我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一转身却又遇见了梅子珒。
估计是我脸色不好,他问我:“怎么了?”
我跟他解释说:“他……木……怀哲在洗澡。”
梅子珒一脸疑问:“那你干嘛要出来?”
我随口扯谎说:“我……他……要添热水,让我帮他去问问。”
他听了之后对木怀哲批评道:“一个大男人还怕冷。”
我回应着说:“是吧,简直……不讲道理。”
即使牺牲了顾闻暄是为了木怀哲的性命,但一码事是一码事,怎么能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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