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那些只是零星,矫情的不值一提。
“除夕的时候,我们被围困在崔良,饿得恨不得吃了战壕里的死人。
你以为我想差点毁容弄得自己一身伤吗?你以为我闲的没事生来就喜欢步步算计吗?”
当然不是,活得辛苦才会步步算计,我也曾经步步算计,我从没考虑过生个儿子还是女儿,因为我的欲望远大于它于是从不思考它而是花了大把的时间精于算计。
我们都活得辛苦,可是偏偏不在一个理论体系里,隔着近乎永远的时空,同样痛苦可就是无法共鸣,没有理解只是觉得彼此是疯子。
木怀哲到底是谁啊,他真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我到底在哪啊,我真的还活生生的活着吗?这一切长久的,痛苦的,迷人的,上瘾的,如果是场梦呢?我撕心裂肺的爱倘若哪天睁眼只剩了泡沫呢?信任,理解,尊重,支持,陪伴,谁还会记得?儿子和女儿又该怎么办?
你说以前他从不把这一切讲给我听,是不是他太懂我了,知道我会听得满脸泪水。
“你别哭……”
他蹲到我面前,试图给我擦去泪水,我却打开了他的手。
“别碰我。”
温柔被责备,木怀哲生气地起身,气得走向门外,走了两步又转身走回来,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帕子递给我。
我接过帕子擦着泪水,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了看我忍不住抱怨。
“你这人真难缠。”
“你就不难缠。”
我立刻怼了回去。
“我哪里难缠,你讲来听听。”
“你……”
我看看他,欲言又止,“你……”
我看看他,根本想不出他难缠的例子,“你……你让我讲来听听还不难缠?”
“好,我难缠,你别讲了。”
他决定忍着我不讲理,可是越想越气,就伸手要夺回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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