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玄幻但不无道理,上官氏历年观星测算,的确出现过东海有异的星象。
至于二殿下不愿明说的部分,定有他自己的苦衷。
这番话虽能勉强解释,但并不是对那句“是,亦不是“的回答。
暄阳不语,只是疑惑地看着二殿下。
”
朝堂浑浊,金玉其外,我入朝确是为权而来,但只想借以清此浊潭,此为之‘是’;至于‘不是’,那至尊之位从来是枷锁,对坐上人是,对天下百姓亦是,待他日业成,我希望为这世间重新选择一个方向。
“要不登宝殿而成大业,谈何容易,但二殿下却说的十分笃定,似是胸有成竹。
暄阳并未追问细节,而是一笑,转了话题。
“殿下,心仪舍妹?”
暄阳冷不防的一个问题,却让二殿下面露赧然。
“为何不表明心意?”
暄阳又问。
“深宫险恶迂腐,本该是自由美好的灵魂,怎能变成那金雕玉砌的牢笼中的金丝雀呢。”
二殿下虽眉眼温顺地说话,但言语间却不觉渗出苦涩的无奈。
毕竟,自己的母后便是这金丝笼中的牺牲品,他怎么舍得,让心爱的姑娘重蹈覆辙。
“殿下……”
暄阳想开口安慰,但对方却忽然直起身,向她行了一礼。
“展乔知道上官氏不结党不站队,此次入朝已是破例,但想必暄阳姑娘也能看出,天正王朝暗涌不断,绝非外间所传的太平,我不求上官氏能与我为伍,只盼姑娘,能好好保护新月,正如新月竭尽所能地护着姑娘与上官一族一样。”
贺展乔知道,大承的危机何止东海,天正二十九年的大难,才是真正需要扭转的。
暄阳闻此言,微微一愣,皆因二殿下所说的话道破了新月进都以来的一切行为,当真是处处以护着自己与上官氏为首要。
虽然新月素来聪明懂事,但她近来的表现已经不是单纯的护短,而是,提前知晓有人要针对于上官氏一般。
没想到,二殿下与新月不过相识数月,竟已对妹妹如此了解。
不登宝殿而成大业。
这位二殿下的心思,与整个朝堂,恐怕都不一样。
不过他待人赤诚,到也是可信之人。
暄阳想着,微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小杨赶到门口通报,称,人已经抓到了。
梦
新月做了个梦,她梦见了自己,在玄城,收到姐姐的第一封家书的时候。
信中姐姐给新月讲了朝贡礼上“铁娃娃”
的事情,东岐耀武扬威的态度颇有些古怪,暄阳向天正帝进言过,但因为无明显证据而不了了之。
赫丹使团由赫丹王钦点的指挥使带使团进都,带来一批上好宝马,皇帝龙颜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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