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讨论的重点不是科学的问题。
你说的那个现在先不讨论,还是回到刚才说的那里,那天遇见他的时候,他的话我完全没有相信。
我说我一点也不相信,可能你不信吧?”
“哪有,你说的话我能不信吗?你的话,我都是奉为‘圣旨’!
哈哈,当然了,以你的性格,也有可能不信的。”
“虽说不相信,但是我还是告诉你么,我可不希望这对你或者孩子的将来产生什么影响。
如果这样,那还不如就把它作为一个秘密,我守住这个秘密,不告诉任何人呢。
就像一缕青烟混入了空气中,总是让人怀疑空气中还有烟味,那你渐渐也会觉得空气中有烟味,而且越来越浓,即使空气中根本就没有过青烟啊。”
“明白明白,那是当然。
你连打个比方都这么诗意,人说结婚后女人都会变的俗气啊,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像当初那么优雅。
那你说说,他到底是怎么说的呢?当时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让我想想,我觉得刚才好像也没有落下什么细节吧。
那天我一个人坐在公园里长椅上……”
“就你一个人吗?现在天气挺热了,椅子上不凉吧,你别凉到啊……”
一个柔弱的女人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生活,他觉得理应事事多关心她、照顾她,对于这边的生活她应该还有很多生疏和不习惯的地方……”
夏河和妻子的婚姻并不容易,他回想当初岳母和丈人的反对,仍然觉得字字在理,但是却心里难以接受。
这是一个老掉牙的故事,女方是大上海的一个漂亮女孩,而南方是东北的一个穷小子,二人相爱可能也许仅仅是因为彼此太不同了,一个是粗糙的、一个是精细的;一个是粗狂的、一个是细腻的;一个是硬、一个是软,所以才异性异质相吸,走到了一起。
当初对岳母大人的保证,还在心里非常清晰,有些人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某些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夏河觉得誓言就是这一种。
如果不付诸实践,那不就成了空头支票吗?作为一个男人,要有担当。
“就我一个人,还行吧,哪那么容易凉到啊,你别太紧张。
那时我就看见一个穿着深灰色衣服的男人好像看着我一样地走过来,当然以前不是也有很多次有人盯着我看,或者吹口哨吗。
对于这些我也都见怪不怪了。”
听到这里,他忍不住宠爱地笑了,但是她并没有注意到。
“从远看那人,我就能看出他衣服一点都不平整,裤子随着走动已经皱起来的地方完全都定了型,在那里晃呀晃的、很晃眼,衣服好像也不是很干净,长相我也就不恭维了,有点让人生疑的类型吧。
我记得自己把头转向别的地方,心里当时就想着可别到我这来,千万别过来,我一个人坐着还好,那个人来了整个气氛都破坏了”
她说着莫名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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