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疾风骤雨,窗口的地面都湿了。
姜奴嗅了嗅鼻子,空气里若有似无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姜奴疑心自己闻错了,再要细闻。
顾容瑾出声打乱了他的思绪:“理由。”
姜奴:“噶?”
顾容瑾:“你要杀她的理由。”
姜奴的表情有种陷入回忆的恐慌感,“就刚刚在门口那情形,主人您不觉得似曾相识吗?”
岂止是似曾相识,分明是旧日重现。
姜奴护主,且有些不通人情世故,这点在少年时期尤其明显。
白玨喜欢顾容瑾,就免不了会招惹他。
用季崇德的话说,姓白的像个小子,姓顾得则像个大姑娘。
顾容瑾经不住逗,一逗就脸红,再逗就会躲。
他是不会轻易生气的,但喜欢把“我要生气了”
挂在嘴边。
有时候说一句,“姜奴,我不要再看见她。”
姜奴就当了真。
也是像现在这样,姜奴横在门口,将二人一个堵在屋内一个拦在门口。
白玨起先还会说些好话,但姜奴实在是个说不通的,除了顾容瑾的话谁的话都不管用。
少年人的心最是复杂多变,顾容瑾在屋内早就不生白玨的气了,可薄薄的脸皮又说不出轻易原谅的话。
他自个儿还在纠结。
殊不知,白玨已耐心耗尽。
捏着拳头,跟姜奴另找了个地,谁得拳头硬谁说话算话了。
那会儿,大家都刚接触,姜奴不知白玨武功深浅。
白玨不知姜奴是个死心眼一根筋。
总之,打到最后,都打出了火气,也打出了血性。
从单纯的“看你不爽”
,演变成了非要分出个胜负雌雄。
关于雌雄这事,季崇德早就说过她,无论她打赢多少次,都永远不会变成个雄的。
然而,行走江湖嘛,嗷一嗓子,气势上就先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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