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瑾推开房门,白玨正在运功疗伤。
他放轻了动作,在她对面的软榻上坐下,靠了个软枕看书。
从日头正中到日落西山。
下人传话,说:“牧先生来了。”
顾容瑾谁都不想见,“就说我歇下了,有事明日再说。”
全顺站在门外,瞧了眼烈如火烧的晚霞,迟疑了下,没敢多说,转头往外院去。
牧先生一直都是太尉府的座上宾,几时被慢待过,这次竟然连内门都没让进,只在外间伺候了茶水,拦了去路。
全顺纠结再三,还是添了前因后果,稍加润色了番,将他家老爷的说辞表达的合情合理了些。
牧真一听顾容瑾身子真有些不舒服,又想到季崇德的话,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退而求其次道:“那我不找你们家老爷,我去看看我小外甥。”
全顺为难:“牧先生,还是改日吧,您看时候都不早了,小主子还得用晚膳呢。”
牧真:“刚好我也没吃。”
全顺心内捏了把汗,面上只做不懂,“哎呀,那小的这就不耽误牧先生了。
牧先生您慢走,牧先生您走好。”
牧真就这么莫名其妙被请走了,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大街上,脑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季崇德本就藏在不远处,见他出来,朝他勾勾手指。
牧真走过去,如此这般一说。
季崇德冷笑一声,“睡了?睡个毛啊!
白日宣淫,简直岂有此理!”
牧真赶忙去捂他的嘴,粗野汉子口无遮拦,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呐!
却说另一边,白玨收了功,上半身已经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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