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精神恍惚间,徐瑶握住了那双没有生机的手,还残余着一丝体温,那点温度就行冬日的暖阳一般。
虚无而缥缈,似乎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等回过神来时,师母已经回来了,手中给先生买的药全散落在地上,和师母一同的,还是先生的另一位弟子。
和师母一同是大师兄,他带着暗夜的雨露,神色晦暗不明的站在门口,徐瑶看着师母,悲从中来。
“老师去了!”
那声音并不大,甚至还有些沙哑,却宛如一声惊雷,击打在在座的每个人身上。
明明就在白天,先生还笑着和他说,通史的大纲已经弄出来一多半了,先拿给施公看看,再往下弄。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明明在此之前,所有人都以为这次先生会和之前的每一次发病一样,可以熬过去。
曲雅怔怔的一步步向前,耳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眼中只剩下了那具没有了温度的尸体。
曲雅没有落泪,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她蹲下来,将脑袋搁在叔均的,胸膛上。
就像年轻时,那时候叔均还没有疾病缠身,她会将脑袋埋在叔均怀中,听着叔均给她讲那些革命思想。
“润郎,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要回扬州一起看琼花,要给我写一百首诗的,你是要食言吗?”
曲雅轻声的问,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曲雅描摹着叔均的眉眼,相互扶持的十多年,这张脸却怎么都看不够。
只是那个总是笑意盈盈宠着她的润郎,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她的润郎,走的这么突然,连最后一句话都来不及说。
“润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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