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阮宵看破不说破,“那就睡觉。”
然而没过多久,阮宵就忍无可忍。
“你干什么啊?大半夜的扒人裤子,还有没有天理了?嗯?”
齐煊深得“恶人先告状”
的精髓。
“你要这么顶我到什么时候?”
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齐煊就接到电话通知,告诉他暂时不用去上班了。
阮宵就坐在他的旁边,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哪怕是意料之中的事,阮宵的脸色也霎时阴郁了几分。
齐煊半开玩笑道:“这回我给吃软饭了。”
电视里的晨间新闻在此时突然插播了管琴的采访片段,她在讲述被齐煊猥亵的经过。
她说,齐煊用听诊器在她的胸口乱划,她因感到不适而向后缩,齐煊又摸上了她的胸。
齐煊辩称是检查的必要操作……
齐煊拿起遥控器,调到了电影频道。
电影频道在播放一个文艺片,镜头对准了无边无际的原野,万里苍穹一碧如洗。
主人公躺在牛车上,念着大段大段的心里独白。
齐煊说:“她说谎。
我用了听诊器,但我没有乱比划,更没有碰她的胸。”
阮宵不答,筷子点到瓷盘边缘,瞟见盘子里黄澄澄油汪汪的煎鸡蛋,又是一阵恶心。
齐煊眼疾手快地撤开餐盘,说:“不想吃就不要吃了。
多大事儿啊,别总是这么紧张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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