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为六个人每人发了一张牌,所有人先将牌面压下不看,等待劳拉转动飞盘。
就在飞盘转动的时候,希瑟姆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这一幕很快被克莉斯注意到了:“怎么了,法官大人?”
“啊,我只是想起来,教会一直以来都禁止人们打牌,”
希瑟姆道:“因为他们认为,打牌是一种运气游戏,就是你并不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全归结于运气,即命运,但他们认为决定命运的只有上帝。”
“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
谁知康斯坦丁出乎意料地反驳道:“我一直以来听闻的是,扑克牌似乎是一种工具,一种传递秘密的工具,人们都想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有人说是一处宝藏,有人说这东西会引领你发现世界的尽头,还有人说它可以动摇教会的根基,但这些都只是,你懂的,一些说法而已。”
克莉斯微微晃了一下神。
就在这时候,飞盘的指针停了下来。
“指向的花色是玫瑰,”
劳拉立刻告诉众人结果:“指向的故事元素是……女人!”
众人发出了小小的嘘声,兰蒂甚至断定道:“那么只有一张牌了,也许第一轮我们谁都摸不到。”
希瑟姆的牌是绳索3,克莱尔的牌是宝剑7,康斯坦丁充满希望地翻过来牌,却发出失望地叹气声,他的牌是酒杯10。
这些牌都是只有花色,没有图案。
兰蒂似乎觉得自己在今天要大放异彩,她的脸色渲染了红晕,因为她充满技巧地将花色露了出来,是玫瑰。
“上帝保佑,是玫瑰11!”
她甚至用白皙细嫩的指头在纸牌上摩·挲了一下,这有意无意地举动引得康斯坦丁似乎吞咽了一下口水。
然而她开出来的牌只是玫瑰6而已,空白图案。
“该你了,蒲柏。”
克莉斯示意道。
蒲柏随手将牌反过来,她的花色是绳索,图案是教皇。
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似乎对自己的手气不是很满意,又或者只是单纯对卡牌图案反感,因为教皇卡牌是所有人物图案中最丑的一个,而且挥舞着教鞭,脚下却是一群不知所措的羔羊。
这大概才是教会禁止人们打牌的原因。
“那么只剩克莉斯小姐的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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