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胡夫站在立柱的阴影中,不知道看了多久,在他的眼中似乎教皇格外青睐克莉斯——从一开始似乎就如此。
没有佩戴黑纱的克莉斯并没有得到教皇的训斥,当众拒绝教皇的敕封并且讽刺教会该下九层地狱的克莉斯没有得到教皇的惩戒。
甚至克莉斯自由出入教皇的寝室,和教皇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打牌直至深夜。
“来,胡夫,”
教皇道:“向你表达我的同情,那件事我已经了解了,一个女人的欺骗不足为奇。”
胡夫的脸色更加差了,事实上已经连续好几个夜晚,宫廷都会被来自书房的吼叫声惊动,不仅是来自一个女人的欺骗让他颜面无存,那隐藏在宫廷角落中的悄然议论、窃窃私语,那来自敌国罗汉国的大肆宣扬,那已故王后家族的上告,让他焦头烂额。
“感谢陛下您的体谅,”
胡夫道:“实在难以用语言表达我的感激,这更让我难以启齿,向您祈求更大的恩典了……”
“你是说边境调停的事?”
教皇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胡夫,你做了影响很不好的事情,你休了发妻,却要娶一个不贞洁的女人,这是圣经严厉禁止的事情,不要说你不知道主严禁离婚,但你视若无睹,现在全欧洲的国家将要把你视作另类,为你公然违背主的教导,我敢说要不了一个星期,来自欧洲各地的信件会如雪花一样飘向我的案头,没有一个不是让我惩戒你的,胡夫,是你给你自己增添了仇人。”
“陛下,”
胡夫当然知道他现在不仅成了笑柄,从某方面来讲甚至成了欧洲公敌,他当然不可遏制地陷入恐惧中:“只要您庇护我……”
“我庇护不了你,甚至如果有各大公国联合罗汉国讨伐你,我也不会施以援手,”
教皇却不吝于再来一点雪上加霜:“除非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
“不切实际的幻想?”
胡夫喃喃道。
“一直以来你幻想有个自己的血脉,”
教皇道:“你因为太过痴迷于此,才让有心人欺骗和混淆了你,说出去会永恒成为各大领主餐前饭后笑话的那种……你如何管得住别人的嘲笑呢?”
教皇看起来语重心长:“看起来我应当给你忠告,挽回你的失误。
如果你现在悔悟还犹未为晚……”
胡夫的一双眼睛似乎在上下移动,他看起来既疑惑又警惕:“您的忠告是?”
“尽早确立一个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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