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握玉玺,故行之拿着兵权,两人又是联盟,长青说实话,不过是个傀儡皇帝,是以安抚众人,互相牵制,以保洛甚的角色。
他的意思很明确,长青不过只有名分,若是安分,自然应有尽有,若是想耍心眼,他可立马将圣旨收回。
长青的脸色变得苍白,当初他同意这个要求,是因为洛甚看着弱小且任人宰割。
但如今……为什么不一样了?
“长青,你懂吗?”
洛甚问道。
长青咬着薄唇,直到唇内有血腥味漫逸,他这才回过神,作小伏低:“臣弟,自然懂得。”
“那好。”
洛甚起身,明日便是宴会,他还需备很多东西,没空在这看长青耍小心机。
倒是故行之……
他攥紧袖子,连带着袖子中那封书信一并握住。
故行之快要回来了——
他还是想不出来要怎么和故行之说。
隔日晚宴,众宾落座。
台上莺歌燕舞,次座上,长青穿着一身繁复宫服,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一个,两个,三个……
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到了,唯独洛铭和那个故行之没到。
他记得故行之,镇国大将军之子,年纪轻轻便屡创奇功,却被先皇一书圣旨召回京城,弃武作文官,虽有兵符在手,宫中却无兵可握。
故行之意气风发,怎愿被区区大臣束缚,只要他稍稍动点手脚,便能叫两人各起异心——
只要得到故家支持,其他大臣又何怕不来找他?
长青勾唇笑了笑,余光扫到坐在主位的洛甚——
虽然长得一张好皮囊,有一个好的出身,先皇也宠他,但他也只会张张爪子,根本没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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