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闻她下半句,有意垂着脑袋不瞧那处的秦九酝咬牙,猜测到了结果。
夜深,但世界不静。
两人心情沉重地听着书生从一人施暴,到轮流虐待……姑娘哭得嗓子沙哑,却没能惊醒楼房里的任何人,唯一愿意救她的人早已在书生们的暴打下,倒在土壤疼的哆嗦。
时间在抽噎、怒吼、狂笑中一点点流逝……
待三位书生得意洋洋地离开,秦九酝才蹙眉朝马厩睃去。
姑娘全身赤-裸地卷缩在稻草内,抽噎地双肩颤栗,冷汗浸湿的青丝凌乱地黏在美丽的容貌上,我见犹怜。
“阿茵……别怕,阿茵……”
穿粗布衣的男人面颊遭人划了道口,鲜红的血液潺潺而流,可他毫不在乎,以手肘撑地,尽力爬向姑娘。
“别怕,阿茵别怕……是我!”
他不顾姑娘反抗,坐起身使尽全力抱住姑娘,表情悔恨:“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虚像猝然终止。
秦九酝紧紧注视,身影正缓慢变淡的一男一女,微微怔住。
是他们……
女子是她第一次入城时,在青楼窗后高唱的歌女。
男人是刀疤男,秦九酝记得他名字是……赵应!
“完了对吧?”
任长颖宛若切身经历了一番蹂-躏,望着两位男女消失方长舒口气,叹道:“那姐妹估计要有一辈子的阴影了……”
秦九酝脑海浮现甫一进门瞄见的那一幕,眉头皱紧,眸底泄露一丝不忍。
心灵创伤最难愈合,姑娘往后能不能正常面临男女关系都是问题……
且瞧刚刚的情况,此场强-奸之下,似还藏匿了什么复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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