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易牙,该死的易牙,要不是他非要烹子,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春喜哭笑不得,以为她真是为了一篇文章吓着了,抱着她轻轻拍着背哄着,“那都是书上的事,当不得真的,您又没得罪那易牙,他怎么会害您呢。”
没想到春喜越安慰,林湘珺哭得越可怜。
谁让沈放对她那般凶,还让她离远点,她一时气不过去,踩了他一脚,还推了他一下。
虽然因为她力气太小,没有推动,但现在想想,真的好后悔。
已经得罪了,现在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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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自然不知道,有人因为他的梦,哭成了泪人。
他正沉默地将余嬷嬷的尸身下葬,在墓碑前看着天色从白日到了黑夜,再到破晓。
余嬷嬷临死前告诉他,当年母亲从宫内出来时,便有了身孕,这自然不能是沈在卿的。
好在郡王府怀上孩子的女人不算稀罕,她花钱买通了大夫将月份说晚了两个月,待到临盆时,装作不慎摔倒早产,如此天衣无缝的瞒到了如今。
她痴恋那人,却更痛恨他,想也不想就把自己赏给了别人,她知道宫内子嗣艰难,便故意不说,要让那人尝尝骨肉分离的滋味。
沈放不是没怀疑过为何有人对他的胎记感兴趣,却从未想过会是这个原因。
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那宫灯是那人赏给她的,她即便坏了依旧留到至今,那蓝色衣裳是他爱穿的颜色,她便做给他穿。
她报复不了那人,便将所有的恨意,都撒在了他这个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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