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一个人坐在熄灭的篝火堆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乐生在子夜之时迷迷糊糊起来上了趟厕所,再没看到他了。
本以为这人终于进了帐篷去,可他躺下没多久,外头就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南乐生刚想起来查看情况,劝一劝他,谁知守夜人猛得大声一吼:“哭什么哭!”
外头的抽泣声顿时止噎,好几个人也被守夜的给吼醒,埋怨了几句。
南乐生的手指在睡袋里动动,他还是合上了眼,往更深的梦境中走去。
现在睡眠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他需要休息,他还需要做梦。
这一晚,他做了一个奇妙的梦。
是个好梦,后来他尝试着回到这一个梦境里,却怎么都做不到了。
梦中,他回到了自己和咏山眠唯一闹脾气的那一天。
他狂奔,心脏突突地跳,在咏山眠进塔之前拦住了他。
大喊着让他不要进塔去,他说自己会听话,老师让他做什么他都会老师去做,南乐生甚至要跪下了,梦里的他好像在嚎啕大哭,满脸都是鼻涕眼泪,虽然南乐生记得自己十五岁时就不哭了。
他跪了一会儿,咏山眠蹲下,把他扶了起来。
然后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他的背。
咏山眠说了一声“好”
。
等一下。
这个叫咏山眠的人,究竟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正好写到快发糖的前夕了,大概就是前期追得多狠,后期日得多猛(别信)。
大纲给他们准备了十多万的糖,就两个人的对手戏,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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