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居高临下站着,眼底情绪压在无澜之下,他往宋知知的闺房方向示意,“不是有话跟你家小姐说?”
这便是知道了的意思?
喜鹊心中哐啷不停,她抿抿下唇,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江倦扫她一眼,眼神比风还冷,“春末,在冷风里站久了易感风寒,去寻你家小姐吧。”
说完,再不等她反应,拾级而下,如飘羽一般的白色衣袂很快没进转角,遍寻无处。
喜鹊再三犹豫,还是扣响了双扇门,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宋知知在里面喝道,“进来。”
“小姐。”
喜鹊搓搓手,对她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江公子走了?”
宋知知仍在翻阅卷宗,听她的话,抽神抬头,“他方才出去——怎么,两人遇见了?”
她点着头,挨着宋知知弯腰,唇形张成一个鸡蛋似的圆,却半晌没有声。
“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宋知知蹙眉,“神神秘秘的,你不会是犯什么错了,要来找我告罪吧。”
“啊不不不。”
喜鹊慌得连连摆手,“就是、小姐……”
“是什么?你快说。”
喜鹊咽下唾沫,抽着自己的指尖,声如蚊呐,“今个儿上街采买,回来后春花同我说,江公子……江公子他去寻了裴姑娘。”
她小心谨慎的观察着自家小姐的神情,却见她未有异样,不咸不淡,“就这事?子昱去找晚织姐姐不是常有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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