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蛋鬼想当然地问。
月白笑着摇摇头，说：“那丫头还没资格支使我。”
这话让捣蛋鬼们又敬又俱。
被荣雅云奴役了十几年，他们还没听说过谁能凌驾于她之上的。
莫非……她是荣雅云的导师？
他们这样的猜测也不算错。
虽然理论知识是由更上一代直接教导的，但实际修行由一个真正的魔法师带领会更好，因此荣雅云的导师算是有两名。
月白才不管他们怎么猜。
她阴测测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究竟背着我们做了什么好事？”
捣蛋鬼们又是一惊。
他们当然知道荣雅云已经在怀疑他们了，而且他们已经做好了抵赖的准备。
捣蛋鬼看了看聪明鬼，聪明鬼也一脸疑惑，不知该怎么回答。
就算做好了准备，实际上他们并不认为荣雅云真的会直接来问他们。
这句话，一定还有什么深层的含义。
“像我们这样乐于助人的好鬼，天天学雷锋，做的好事不少，也没必要一一上报吧？”
最后，幸运鬼开口了。
“但如果是和我们有关的事呢？”
月白的眼神咄咄逼人，“直说吧！
你们对妖精天使盟的公会管理员做了什么？”
问得那么直白，捣蛋鬼也不好再嗫嚅，便按原计划答道：“我们因为私事找过他几次，但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啊！”
月白盯着他们，半晌，忽然说：“你们应该死得比我早吧？对世界万物的领悟，你们还不及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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