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观颂冲上去护住了自己茶叶摊子,怒吼道:“你不要动它!”
大汉阴森森地看向观颂:“你从哪里来?不知道我的身份吗?我杀你,如同杀一只蚂蚁一样。”
观颂摇着头,还是不肯让开。
他看着大汉身边的人拿着棍棒冲自己而来,他看着大汉解气一般拆着他的茶叶摊子,他看着棍棒一下一下打在自己身上,他看着周围人群恐惧极了慌张走开,唯独没有看见池莲哭着向他跑来。
也是,怪他,没有考上状元,他没有本事。
观颂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观颂摸了摸自己只剩几个铜板的衣袖,他没有钱请大夫看病了。
算了,观颂摇了摇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值钱的东西都被他卖光了,这间屋子,除了那只他从京城带回来的,早已枯败的桃花,只剩下他自己了。
不,还有一件东西……
观颂的目光渐渐转移到了床旁边用来固定床的麻绳,一瞬之间,他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池莲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口上,身旁的姑娘娇笑着问她:“你的状元呢?回来了没有?”
池莲冷哼一声:“管他是不是状元呢,在我心里,他就是状元。”
姑娘们听了,颤抖着笑作一团:“呦,这可是我们未来的状元夫人,现在要好好供着才是!”
池莲听着旁边姑娘的笑声,没有理会,只看着楼门口,仿佛在期待着看见什么人一样。
忽然,池莲的心口猛烈地缩了一下,池莲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得不轻,俯下身子捂住了胸口,几下便流出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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