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掩覆下锁骨与腰背处的青紫色的吻痕若隐若现。
被灼烫的欲望抵住的时候,赵嫣全身猛地一颤,眼瞳中似比方才多几分清明。
一块漆黑的令牌在撕缠中落在了枕边。
赵嫣伸手握紧了令牌,将令牌悄然藏进枕下。
还未来得及多作掩饰,被连赫扯着双腿搭在肩膀上,赵嫣闭目,脑海中一片红色的血腥。
走廊处传来人声,有人敲门,用胡语急促地说了些什么。
连赫碧绿的眼瞳盯着赵嫣,仿佛眼中的火要蔓延至床榻上。
床榻上的赵嫣衣衫汗湿凌乱,面颊绯红,脖颈处遍布青色的吻痕。
破碎的衣物不堪一遮,孱弱地呼吸,沾染鲜血的唇瓣肿胀糜艳,像在野地里与男人交欢。
连赫凶狠地盯着赵嫣,牙齿落在那段细白的脖颈处重重咬了一口,仿佛要撕碎他的喉咙。
赵嫣的喉咙没有被撕碎。
连赫整理了衣衫,匆匆随着敲门的人离去。
连赫给赵嫣的压迫之感更甚于别人。
赵嫣颤抖着手从枕下摸出来黑色的令牌,见令牌上刻着黑鹰的图腾与扭曲古怪的符号。
那应该是突厥人的文字。
赵嫣纤长的手指细细抚摸着令牌上的黑鹰,看到黑鹰的背面用汉字刻着一个“丹”
字。
赵嫣想到了关于突厥汗王赫连丹的一些传言。
这位突厥汗王的外祖母是被抢去的汉女。
草原上的规矩,只有大妃生的儿子才有资格继承汗位。
突厥老汗王有两位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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