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挂了电话后,惠姨还喃喃自语道:“这丫头真是个贴心棉袄啊!”
惠姨小儿子回来后听到这有头无尾的话,问:“啥?哪个丫头是贴心棉袄?我姐打电话来了?”
惠姨看见自家倒霉儿子就不痛快,二十来岁的人了,还不开窍,还成天只晓得往臭男人堆里钻!
都不知道给她找个儿媳妇!
“你姐她能是贴心棉袄?她跟你一样,就是个棒槌!”
惠姨把儿子闺女都骂了一通,而后又说说起了刚才阮甜甜打来的电话。
原想着在小儿子跟前提一提阮甜甜,让小儿子有个印象,如果能开个窍就更好了。
很可惜,惠姨这小儿子啊了一声,相当不能理解的问:“阮团长的亲妹子咋像脑子不大好啊?做梦还当真,还特意花钱打电话?”
惠姨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她磨了磨牙,指着门外说:“滚!
赶紧给我滚远点!
我看见你就烦!”
对于惠姨和其小儿子的争吵,阮甜甜一无所知。
挂了电话后,阮甜甜还不放心,还花钱去给她大哥发了一份电报。
发电报太贵了,一个字就七分钱呢!
十个字就是七毛钱,这年头鸡蛋五分钱一个,七毛钱相当于十二个鸡蛋了!
阮甜甜尽可能的缩减词句,说:“望大哥工作小心,妹忧之!”
加标点,十二个字,总共八毛四。
阮甜甜一个记分员,两天的工分算下来才八毛四。
发份电报,相当于干了两天白工。
亏得阮甜甜是除养姐外阮家唯一的女娃,逢年过节家里人都会给红包,这么多年也累积了一小笔积蓄,不然她还发不起电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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