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没印象呢?
费解归费解,阮甜甜也没表露出来。
程松记忆犹新的初见,她压根没印象就算了,还反复表示表示她没注意到程松,程松得多失落啊?
指不定会因此在心里给她减分。
她不喜欢被扣分!
为了重新握住主动权,阮甜甜故意问:“只是让我穿苗服,戴银饰,然后对你笑吗?我听人说,男人想看女人穿什么衣服,都是想着亲手脱下来,程松同志,你该不会也有这个想法吧?”
程松没这么想过,但听阮甜甜这么一说,脑子就不由自主的往那个方向想。
这条件反射的联想,使程松沉默了数秒。
也就这数秒没答话,让阮甜甜立马说:“我明白了,你想看我穿苗服,戴银饰,对你笑,还让你亲手脱下那身衣裳。
真像画本里的内容呢!
程松同志,你是不是经常看这种画本啊?”
什么画本里能有这种内容呢?自然是不正经的画本。
清醒过来的程松连忙表示:“我没有看过,我也没——”
他想说自己没有那种龌龊的想法,不会冒犯阮甜甜的。
可阮甜甜抢先一步说道:“既然程松同志想要我这么报恩的话,我当然是满足你咯!
只不过现在天太冷了,只穿苗服的话,我会冻死的。”
程松立马说:“那就算了。”
“这怎么能算了呢?”
阮甜甜表示,“不如——”
程松生怕阮甜甜扯出一句晚上去找她的荤话,他连忙说:“等天热了,适合穿苗服了,再谈这个,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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