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羡鱼不是在说笑,文彬终于进屋,很快捧了一坛子酒出来。
看着只有两个巴掌大的酒坛子,文羡鱼来不及说什么,急匆匆走了。
等她赶到时,小黑狗在一旁呜呜直叫,一双绿豆眼儿只盯着黄家明捕快,吓得他坐在地上,两腿直发抖。
“相公,他怎么样,有没有外伤?”
水澈回道:“有点破了皮。”
“那用酒给他消个毒吧,”
文羡鱼把酒坛子递过去,“千万记得盯着这只狗,看好它,若是10天之内,这只狗突然暴毙……”
文羡鱼实在有些说不下去:“相公,这是谁家的狗,怎么盯着他咬呢?”
“是稳婆家的狗。”
黄捕头盯着那只恶犬嘶嘶喘气,可听文羡鱼说得恐怖,打消了一棒子锤死狗的念头。
“这只狗要是死了,会怎么样?”
可他终究不放心,问道。
“若是它死了,那就是代表它有病。
而你被他咬了,这就,不怎么好说了。”
黄家明闻言,一言不发,只是打开酒的封印,撩起裤腿,把一坛酒全都倾在了伤口上。
暴烈的痛感顿时缠上他的神经,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嘶啊……”
文羡鱼没想到他这么猛,一时间也顾不上慰问,直接询问道:“你见过稳婆没有?”
“人铁定在屋里头。”
稳婆被带到的时候,穿得整整齐齐,有些皱纹,但算不上特别老的脸上,一双黑眼圈特别明显。
她一到,整个人都扑在了地上:“我,我听见隔壁有人杀人。”
一看这案子有了头绪,王知县终于亲自出门,假模假样咳嗽一声:“将你听到的,速速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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