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澈手腕疼痛,一夜半梦半醒,一听到楼梯有动静,就硬挤进文羡鱼的被窝,直接将她弄醒。
文羡鱼知道消息时,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县令定是自己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总要回来寻他的宝贝儿子的。
文羡鱼立刻起床洗漱,水澈钻在被她捂了一夜的被窝里,舒服得想打滚。
文羡鱼对镜梳妆,一不小心通过镜子,看他的模样,心里莫名觉得可爱:“相公,我先去瞧瞧父亲母亲,你再睡会儿吧。”
在古代,一向是儿子媳妇晨昏定省,从未听说当女婿的给妻子长辈行礼问安的。
水澈摇头:“万万不可,这般不合理数之事,为夫怎么也做不来。”
他迅速起身,在文羡鱼的帮助之下穿好衣衫,潦草洗漱一番,就开始折腾他的长发。
“可你单是穿衣束发都费了一早上的功夫,”
文羡鱼有些担忧,“这般定是拖时间的。”
“辛苦娘子久等,”
水澈一笑,“住在岳家,为夫怎敢失了礼数,若是娘子,不喜为夫,到可自行前去请安。”
水澈一句话,直接把文羡鱼一肚子话都堵在了嘴里。
“想要我为你束发,直说便可。
只是我向来粗手笨脚,并不会为男子打理衣着,若是做的不对,我可不管。”
说着,文羡鱼自己就上了手。
她向来是说到做到的,男子发簪比女子发簪更加容易轻巧,只是文羡鱼摸索了半天不得要领,最终决定梳个马尾,再用发带拉个圈。
文羡鱼点点头,觉得甚好:“就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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