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
水澈知道自己的妻子是认字的,听到这个消息,他心里完全没有想拦阻的意思。
“而且,太爷爷让师傅来教导我武艺,最近弟弟他已经放了假,也和我一起练习,既然你回来了,我该问问你的意思,你觉得他练武合适吗?”
水澈眼睛一亮:“你所说的可当真。”
“自然是当真的,看来你挺乐意的?”
文羡鱼看他这副模样,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强身健体的事我自然乐意他做,况且有件事情做也能磨练他的心气意志,绝对是好事一桩。”
水澈又笑一笑:“我在山上呆了这么长时候,也有了些收获,从今往后我就该思量怎样报仇。”
“你已经报仇提上日程了,真是可喜可贺。”
文羡鱼脑筋转得快:“你是说,也就是这个时候,我要把方子交出来了?”
“你是我的妻子,你做什么事我绝不拦你,等到你愿意的时候,你再交也不妨。”
文羡鱼挑了个舒适的姿势:“让我交方子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要想好拿到这个方子以后,你能好好的利用它。”
“那是自然。”
水澈答应得爽快。
“好。”
文羡鱼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悲伤。
如今的文家除了有一些钱,在水澈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
而自己只要交出炸球的方子,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罢了。
原本自己这时候就该脱身,只是水泽的教育问题还未解决,自己就算是跟着文家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这悲催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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