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婧英微一皱眉,终于放过了手中的萝卜。
何婧英说道:“还有到底是谁告诉三叔我们在雍州有难的?这个人也让我很在意,难道这世上真有未卜先知之人?就算有这样的人,可他又为什么要帮我?”
若这世间不应有不明不白的杀意,那么也不应有不明不白的善意。
见厨房里终于没了剁萝卜的声音,淳儿圆圆的脑袋与胖虎的脑袋一同探了进来:“小姐,不切萝卜了?”
胖虎:“汪。”
何婧英:“……”
当月色悄悄爬上树稍的时候,懿月阁的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懿月阁偷偷溜了出来,走出南郡王府的大门,再沿着墙根走过一条街,转身进了太子府的后门。
何婧英偷偷溜进太子府的书房,在太子的书桌上翻了翻,没有见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便又去翻柜子。
实在不怪她想做贼,实是船上截杀他们一事太让她在意。
知晓她们行踪,且没有对他们下杀手,又能从袭击他们中获利的,也只能是太子了。
她也没想好若此事真是太子所为,她该当如何。
但是她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已经太久了,形势若能调转,她总是能有更多的胜算的。
若是能在太子府中发现任何太子与北魏来往的证据,就算不告发太子通敌叛国,自己也算是能拿一张保命符。
忽然门外一声轻响,何婧英赶紧躲到了柜子背后。
一个黑衣人慢慢向柜子靠近,何婧英摸到身后的一柄烛台悄悄地握在手中。
见黑衣人已到了身前,何婧英双手举起烛台猛的撬下,那黑衣人抱着脑袋就地一滚:“媳妇儿!
是我!”
那正要挥下的烛台侃侃停在萧练的头上。
何婧英疑惑道:“碎碎?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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