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也许马上就可以找到师父,白小五自顾兴奋了起来,在宴月月看来就是刚才还萎靡的小白狐忽然就亢奋了起来,脑袋上的表情包也变成了一个比着胜利手势的“耶”
,然后没一会儿又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疑问”
。
旁边还有砖家附加的解答:这女人身上有师父的味道,她和师父是什么关系呢?
好小子,不愧是犬科!
不过钟离恪的味道……是什么味儿啊?
带着这样的疑惑,当晚宴月月还特意洗了个花瓣浴,想看能不能把白小五闻到的味道洗掉。
花瓣正是用她以前在空明山种的那些花拆出来的,味道清新又不会特别浓,是她比较喜欢的沐浴用品,她身上也一般都带着这些花的味道。
不过这一次在洗之前她还真特意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到底也没分辨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的。
出于好奇心,她洗完澡之后又特意去小白狐跟前转了转。
彼时白小五和它新上任的大哥二哥一起正趴在三哥的床边“探病”
。
“探病”
的主意自然还是最富有“人情味”
的参老二出的,它说人类在这个时候一般会带一些礼品去慰问受伤或者重病的朋友,为此,它还用自己的须须去找御药堂的人换了很多东西。
黑龙有样学样,拿自己的鳞片和御兽堂的人换了东西来慰劳猹。
白小五许是怕自己不合群会被三巨头排挤,它虽没什么可以拿去换东西的,但它背后站着一个冤大头……啊不站着一个师兄杜同,于是趁机溜过去从杜同那儿“拿”
了点东西,也送给猹了。
猹这一觉醒来以后已经不大觉得痛了,尽管它脑袋上的皮毛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但基本上已经不会影响日常活动了。
看到床边堆了那么多吃的喝的还有玩具,它简直乐怀了。
“原来受个伤就有这么多礼物可以收!
那我还可以……”
宴月月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猹这句豪言壮语,立刻给气得上来了脾气,伸手险些招呼到猹的脑袋上,然后视线对上它脑袋上的纱布,她只得按捺下脾气,拍了拍猹的床沿。
“胡扯什么呢,以后你……还有你们几个,都不许碰药罐和火,听到没?”
她单手叉腰,另一手隔空挨个点了下几个小家伙的脑袋,强调道,“有哪里不舒服,想要什么药,甚至想要什么吃的,都可以来找我,千万不要自己瞎折腾!
猹老三这样就是瞎折腾的下场,你们也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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