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在大伯病房遇到,免不了又要给大伯添堵,来回吵两句。
离开病房后,我们就互相不搭理,各自离开。
我可能是一条一直奔流向前的河流,周钰可能是一棵种在原地的树,我无法要求他也像我一样奔腾生活,他也无法让我停留在原地。
我会不断往前走,离他越来越远,但如果偶尔能听说他已开花结果硕果累累,我也会为他感到高兴。
这或许就是我们一场兄妹情最后也是最好的结果。
我和他可能永远不会和解,也不需要和解,我们要的只是自我和解。
我再没有任何公主梦和幻想,也不是经常有幸福感,偶尔还会被抑郁情绪困扰着,但是清醒的每一刻,我都很踏实。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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